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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，我心里有个疑问，可以问你吗？”大头心情平静一些后，开口问道。
“大头，你是想问我是不是在替丽国效力吗？”欧阳昔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头，“我知道你现在在修真大队，严格来说是修真二队。你这次来丽国的目的，是奉宋义的命令，要带我回华夏。我说的对吧？”
“您怎么知道？”大头惊讶不已，“您是不是一直在监视修真大队？”
他两眼紧紧盯着欧阳昔，迫切想要知道答案。
欧阳昔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的目光直视大头，反问道：“大头，如果我真的在替丽国办事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，大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，他瞪大了眼睛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在他的想象中，欧阳昔一直都是自己那个慈祥、智慧、充满正义的爷爷。
他不相信，欧阳昔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卖国求荣的事情？
他的心跳加速，血液仿佛在血管里疯狂奔涌，一时间，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欧阳昔的表情依旧淡然。
“大头，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为突破到金丹巅峰境吗？”他缓缓开口，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。
大头瞪大了眼睛，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翻涌。
他紧紧地抿着嘴唇，仿佛想要将心中的愤怒和失望全部压抑住。
“一方面是因为我前世的修为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丽国给我提供了我没办法拒绝的修炼资源。”欧阳昔继续说道，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刺痛着大头的心。
大头突然怒吼一声，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：“难道为了获得实力，你就可以这样出卖自己的国家吗？”他的双眼通红，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他的身体颤抖着，双拳紧握。
欧阳昔叹息一声，伸手想要抚摸大头的头发，但大头却愤怒地甩开了他的手。
“孩子，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。”欧阳昔的眼神变得深邃，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，“在我原来的世界，以实力为尊，那里的强者可以移山填海，破碎虚空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小声说道：“凡人的世界错综复杂，你我都是修真者，应该明白修真者的世界就是强者为尊。”
欧阳昔的话，让大头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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