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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姜天虞和姚峤南说话间，山洞内的姒凤身体周围的光芒愈发璀璨，仿佛一颗耀眼的星辰。他的气息不断攀升，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周围空气的流动，仿佛要将整个山洞的灵气都吸入体内。
然而，随着天地之气的不断被姒凤消耗，山洞内的天地之气变得越来越稀薄。即便聚灵阵已经启动，但似乎仍然无法满足姒凤那疯狂的吸纳速度。姜天虞和姚峤南不禁感到一丝焦虑，他们知道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，姒凤的突破很可能会因为能量不足而失败。
姜天虞和姚峤南站在姒凤身旁，看着他因天地之气不足而面色苍白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。姜天虞心急如焚，他立刻再次尝试布置聚灵阵，希望能为姒凤聚集到一丝天地之气。然而，四周的环境已经极度枯竭，即便他全力以赴，聚灵阵也未能发挥出任何效果。
时间像沙漏中的细沙，无声无息地流逝，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。姜天虞站在姒凤身旁，看着他因天地之气不足而显得越来越虚弱。他深知，姒凤的突破此刻已经到了至关重要的时刻，不能再有任何拖延。
焦急之中，姜天虞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——换灵阵。这是一种神秘的阵法，据说能够以周围生物的灵气为代价，换取浓郁的天地之气。
然而，这种阵法的代价也是巨大的，因为它意味着那些被吸取灵气的生物将失去生命。正因为如此，换灵阵被视为禁忌，少有人敢轻易尝试。
姜天虞心中矛盾重重。他知道，如果使用换灵阵，虽然有可能帮助姒凤成功突破，但也会无辜地剥夺其他生物的生命。这种选择无疑是沉重的，他不仅要为姒凤的未来负责，还要为那些可能因他而失去生命的生物负责。
他将这个阵法和姚峤南大致说了一下，询问他要不要布置换灵阵。姚峤南既紧张姒凤能否突破，又不愿意伤害无辜生灵。
然而，时间紧迫，姜天虞和姚峤南都没有太多时间犹豫。他们深知姒凤的突破对他的修行至关重要，如果错过这个机会，他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。在权衡利弊之后，姜天虞决定冒险一试，他相信自己能够修改这个阵法，尽可能地减少对无辜生物的伤害。
于是，他开始在心中推演阵法的细节，准备在必要的时刻布下换灵阵。他知道，这将是一次艰难的抉择，也是一次对自己修行成果的严峻考验。但无论如何，他都要尽力一试，为了姒凤，也为了那些可能因他而受益或牺牲的生物。
姚峤南听到姜天虞的打算，眉头紧锁，他担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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